盛栖池读着纸条上的字,唇角不知不觉地翘了起来。
正低头傻乐,后脑勺冷不防被人一敲。
盛栖池吃痛地捂着头转身,看到倪不逾面无表情地站在她身后。
“你干嘛?”盛栖池皱眉。
倪不逾居高临下地垂睨着她:“还挺高兴,知道自己考第几名吗?”
盛栖池抿了抿唇:“大概知道。”
少女淡定地直视着他,相当云淡风轻。
倪不逾想到自己之前对她的错误判断,简直要气笑了。
“是谁说学习和绘画总有一样要赢过我?”倪不逾好整以暇地望着她:“就考这么两分还敢跟我叫嚣?”
盛栖池耳根微微发烫。
被蒋欢那样的路人甲议论无所谓,可被倪不逾当面质疑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可她现在有苦说不出,总不能说自己是故意考这个破分的。
事实摆在眼前,她敢说估计他也不会相信。
于是她只好抿抿唇,咽下那一点羞赧和不甘,理直气壮地瞎掰道:“谁规定了成绩差就不能和人比?你没听说过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
狡辩完还不忘放狠话:“你等着吧,总有一天我会追上你,踩在你的脸上跳舞。”
“我还要……我还要在你鼻子上滑滑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