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不复习,就是反自己。

戒吃仔细一思索,觉得他也能理解这个——做和尚也不是可以得过且过,不好好学习的。他们该读经书的读经书,该背经文的背经文,对于很多经文,有的人翻译了有的人觉得不好,有的人觉得不好有的人就再翻译……他们之间也是你争夺我,并非真的与世无争。

辩论,则更是非常重要的一环。

只是因为戒吃的武功实在是太高,可以说他从会走的时候就会打架,从会打架就没输过,唯一输过的就是输给了吐蕃国的国师鸠摩罗什,鸠摩罗什还是用的当年天竺僧人的名字……真是一连串的连锁反应,他当年就输了这么一次就穿越到了未来,所以,在他不曾输过的时候,基本没有人跟他辩经——谁会跟他辩呢?

反正又打不过,跟他辩经,不是找打吗?

不管戒吃说了多少次自己真的不打人,可还是没有人乐意跟他辩,逐渐的,他也就失去了兴趣,只按着自己的理解去翻译经文去解读世尊。

故而,对于练习册这种东西,他也不是不能理解。

只是他不曾做过这些练习册罢了。

施正清也跟他解释完,也觉得口渴,便拿了勺子舀了一口汤——

这特么的是鸡肉汤?!

施正清不信邪地又喝了一口。

不,这绝对不是普通的鸡肉汤!

这难道不是飞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