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她看到白雪刨了两下。

韩茵这才松了一口气, 自言自语：“还好及时。”

郁战的眉心也松开, 了解了前因后果后，没忍住低笑出声。

她瞪过来一眼，“笑什么笑？”

他唇角微敛，看着她的眼睛，“没笑。”

“你笑了。”

“那我是在做梦，还没睡醒。”

韩茵斜了他一眼，也不要白雪了，转身就要走。

郁战及时拉住她胳膊，大步跨到她面前，垂眼看了一会儿，问：“还生气呢？”

“我生什么气？”

他默，又说：“昨天我反思过了。”

韩茵抬眼看他，“然后呢？”

“我觉得”他微微皱眉，思索了片刻，说：“两个人的关系要想有所突破，总要一个人向前迈，如果都停滞不前，永远都不会有结果。”

韩茵：？？？

郁战：“公平一点，我给你时间考虑，你也得允许我慢慢接近。”

她被气得也不想睡了，有些失笑，“但你是直接上手了呀。”

“我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