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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为尊 甯酒酒 1074 字 2022-10-04

开窗秋月光,灭烛解罗裙。

含笑帷幌里,举体兰蕙香。[1]

感觉有些气血上涌,萧景和鼻尖有些湿润,他探出一指点了下,殷红的血迹正顺着人中往下流。

“萧郎君,你?”温言没搞清楚萧景和怎么突然就流鼻血了,连忙皱眉叫来玄参:“速去给你家郎君打盆净水来。”

玄参茫然的跑出去以后,温言想去搀扶萧景和,那血跟开了闸一般流个不停,萧景和捂着的手及身上玉色的圆领衫袍都被浸红了。

“你,你离我远点。”萧景和把手横亘在二人之间,生怕她再靠近半分自己就要失血过多而亡了。

他忙着后退两步,不小心把没掖好的绘本撞落,他先前翻看的那一页明晃晃的翻出来了。

温言只扫了一眼便立马别过身子,素来冷静的人也禁不住红了半张脸。

玄参进来叫着:“水来了。”

仿佛找到了摆脱尴尬最好的方法,温言提着裙摆快步走出去,低着头颅,声音似有些难为情,道:“今日我来的有些不是时候,你好生照顾你家郎君吧。”

话音落下,人也出去了,玄参把巾子打湿了递给萧景和,却发现自家主子愣怔着看着地面。他顺着目光看过去,可不就是自己花了十文钱买回来的珍品,店家一再保证此乃绝世珍品,保准让愣头青变成情场浪子。

这会子心冷下来,鼻血也不流了,萧景和接过帕子擦了两下后,反手就给了玄参几记拳头,“都怪你!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要不是你把这东西拿过来,爷我今儿能丢这么大的人!”这种事叫谁碰见不害臊啊,萧景和半辈子没丢过的脸都在今天丢完了。

玄参一边惨叫一边替自己辩白:“殿下这也不能怪我呀,奴才还不是为您着想,那奴才事先也不知道温小娘子要过来,这怎么能算是我的错呢?”

萧景和喘着粗气歇了手,身上红一片白一片的看着过于滑稽,知晓再恼火也没什么用了,他没好气道:“更衣!”

温言是一路快走回秋棠榭的,茵陈见她步履匆忙,好奇问:“娘子怎么了?”

没得到温言的回应,吱呀关门声落下,茵陈皱着眉头自言自语:“出去时还好好的,这是撞见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