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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薛勇的眼睛瞬间亮了,盛氏一直以为夏月初和薛壮的钱也都被官兵抢走了,但若她入狱之前在县里租了铺面,那岂不是钱都还在?

他忙追问租铺面的事儿,谁知那人却说:“只可惜你家被抓,那酒楼也被卖给别人了。”

薛勇听罢顿时又泄了气,一圈问下来,他的脸色也不知变了几回,最后简直是黑如锅底。

夏月初这个小蹄子,真是太有心机了。

她平时一直穿着那几身洗得发白的旧衣裳,头上戴的也只有两根破铜簪,手上更是半件首饰都没有。

任谁看她都是个穷村妇的模样,哪有半点儿有钱人的样子?

“你们说的都不靠谱!我这儿可是有内幕消息!这个夏娘子,与其说什么做菜好不好吃,别人做的什么干烧鱼,炸河虾的,她炒个韭菜都能赢?狗屁!实际上是县太爷看上夏娘子了,想把人收入府中,为此家中夫人还很是吃了一壶老醋,很是闹了一场呢!”

此言一出,引得其他人都是哄堂大笑。

“得了吧你,县太爷是什么样的身份,不敢说见过的美人如云,却也肯定是吃过见过的,会看上个村姑?”

“就是,你当县太爷是你呢,只要是个女的,活的,你就不嫌弃?县太爷得有多荤素不忌才能看上她?”

听着几个人七嘴八舌的话,薛勇也跟着笑得前仰后合。

但心里头却是飞快地在动着歪脑筋,既然这种传言都已经传到镇上了,说明这样想的人还不在少数。

虽然家里对薛壮的病都颇有些避而不谈的意思,但终究还是有些风声透露出来,私下里都知道薛壮怕是不能人道了。

若他知道自己说不定要被扣上一顶绿油油的帽子,那到时候可就有热闹看了。

无论如何,想从夏月初手里抠出银子来几乎是白日做梦,倒不如在如何弄到更多分家利益上下功夫。

等夏月初自身难保的时候,看她还有什么力气折腾分家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