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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薛承说这些事今后交给薛母即可,但是如今薛母还未入京,薛承好不容易重回这个圈中,在这种事情上,她绝对不能让人在背后戳他的脊梁骨。

按照何怀生提供的消息,比照着之前拿到的京城这边人物关系网络,夏月初心里大概有数,手里预留的银子说不定都得算计着花,可不敢随便动。

姜瑞禾也没了主意,声音中透着几分郁闷道:“那咱们现在怎么办啊?”

夏月初心里也转了好多个念头,吐蕃王在京期间酒楼开张,是她早就计划好的最佳时机,若是错过了,这个头一炮可就没办法打得那么响了。

之前薛承封官的时候,宫中倒是给了不少赏赐,还把薛家之前的田庄地产什么的都还回来了,但是这些东西没办法变现,甚至都不能拿出去抵押,否则明天京城怕是就要传出薛小将军入不敷出、抵押田产的闲话了。

“拿酒楼的房契出去抵押吧,别找那些放印子钱的,找个靠谱的钱庄,等过完年东海府那边的银钱送过来就能周转开了。”

算来算去,也只有这个法子了。

好在酒楼是在姜瑞禾名下的,她虽然一直跟在夏月初身边做事,但基本上不抛头露面,一时间别人也联系不到薛家身上。

即便回头酒楼开业,抵押的消息传出去,别人也只会当她是租的铺面,也不会往其他方面想。

薛承在外头站了半晌,听到这里终于听不下去了,推门进屋。

屋里对着账本和算盘发愁的两个人被吓了一跳。

姜瑞禾忙起身问好,然后手脚麻利地收拾着桌上的东西,抱着账本和算盘飞快地溜了。

夏月初不知道薛承有没有听到自己跟姜瑞禾说话,起身过来帮他脱掉外面的大氅,笑着问:“今个儿回来得倒是早,饿不饿,晚上捏了些纯肉馄饨,特意多捏了些,我去给你煮一碗?”

“好!”薛承晚上在衙门随便吃了一口,这会儿早就饿了。

而且刚在外头大冷天里站了半晌,能有碗热腾腾的肉馄饨吃多好。

夏月初做带馅儿的食物有个算不得毛病的小习惯,许是前世小时候日子过得不好,她又爱吃饺子包子之类的面食,所以跟着师父学厨之后,每每包东西都特别会往里头塞馅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