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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下午,龚煦还要去拳馆打工,他回答:“周六全天,我都可以来。”

其实就监控室那十几台电脑,哪需要他一直待在那。

路斯越又抿了口酒:“那你以后就周六过来吧。”

她以前也没觉得自己这么有人情味,大概年龄大了,该死的同情心就会泛滥,比如她现在还会买狗粮喂她以前看见都会躲开的流浪狗。

路斯越没把那泛滥的同情心表现得很明显,装作很随意地一问:“你父亲怎么样了?”上次楚一鸣说他父亲住院急需用钱来着。

第10章 他也有贪婪

路斯越没把那泛滥的同情心表现得很明显,装作很随意地一问:“你父亲怎么样了?”上次楚一鸣说他父亲住院急需用钱来着。

龚煦不是个善于撒谎的,他就没敢去看路斯越的眼睛,尽管路斯越也没看他,正微微仰着头,慢慢地抿着酒呢。

“还、还好。”除了说还好,龚煦想不出还能怎么说。

烈酒上脸,路斯越眼角染上了几分绯色,她慵懒又惬意地“嗯”了一声。

龚煦觉得自己再待下去也挺尴尬的,就想走,还没张口。

“会骑机车吗?”

龚煦愣了一下才反应慢半拍地回答:“我会骑摩托车。”

路斯越被他的回答逗乐了,她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的,笑声好一会才止住:“你告诉我,机车和摩托车有什么区别?”

好像是没区别。

龚煦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脖子。

“有驾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