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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电话里哭得惨兮兮,是她故意。

如今真的落泪,她却怕他发现。

车子走远,龚煦站在原地,站了很久。

淅淅沥沥的雨一直持续到后半夜,客厅的灯没开,黑漆漆一片,路斯越窝在阳台的懒人沙发里,楼下的路灯把阳台照得朦胧,沙发旁边的小圆桌上的烟灰缸里是空的,可地上却丢了一地的烟头。

路斯越从回来就一直坐在那,坐到了现在。

嗓子已经被尼古丁刺激得有点疼,她咳了几声,拿起旁边的水杯喝了一口,水已经凉透了,她把头埋在膝盖上的白色拉链衫里。

烟味已经把衣服上属于他的味道遮住。

可她却还在不停地嗅,嗅到最后,她抱着那团衣服在哭。

顾鸢在周砚的怀里睡得正熟,被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声吵醒,她眯着眼看了眼时间。

第3:50。

她翻了个身,周砚微微蹙了眉,又把她捞了回去。

“我接个电话。”

周砚眉头皱着,“嗯”了一声。

电话是路斯越打来的。

一接通就是撕心裂肺的哭声,把顾鸢吓了一跳,她掀开被子下了床,出了卧室去了客厅。

“斯越,怎么了?”她很久没见她这么哭过了。

电话那头,路斯越嗓子都哭哑了,她抽抽搭搭,把哭声止住,断断续续的诉苦:“那个死老头,让我明年五月结婚。”

第21章 相思病怎么治

电话那头,路斯越嗓子都哭哑了,她抽抽搭搭,把哭声止住,断断续续地诉苦:“那个死老头,让我明年五月结婚。”

“啊?”顾鸢意外:“这么急?”马上就十一月了,也就只剩半年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