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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掐他们的脖子只不过是额外赠送他们的利息。

接下来,她才会把龚煦那晚所受的苦和疼全部还回去。

四个男人的腹部,每人承受了路斯越十下猛踹之后,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

接下来是嘴角了。

路斯越事先有准备,她从屁股后面的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皮质手套戴在了右手上,然后让旁边男人把他们嘴里的东西拿出来。

第一个男人嘴里的东西刚拿出来,虽然腹部疼得缺氧,可依旧破口大骂:“你t、知道、知道我们是谁吗,敢打老子——”

男人被拎起来,路斯越一拳上去,将对方嘴角砸出了血。

然后是第二拳,第三拳……

因为他们是男的,路斯越自认为自己的脚力手力都不如他们,所以她又每人还了十拳。

四十拳下去,路斯越手背也疼,手腕也酸。

打人真的是个体力活。

四个男人的嘴里又被重新塞回了丢在地上,沾满灰的毛巾。

路斯越把头一偏,三个男人跟在她身后,出了仓库。

回到蓝鼎会,天已经黑了。

一楼的酒吧喧嚣沸腾至极。

路斯越问吧台里的酒保:“龚煦走了吗?”

能被顾总过问的人,酒保自然记住了名字:“七点的时候走的。”他特意留意了时间。

路斯越甩了甩右手,右手中指的指骨因为那四十拳,已经开始红肿,隐隐泛着疼。

路斯越也没上去换衣服,她一身黑地站在门口,给龚煦打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