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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期以来,陆九洲早就对疼痛麻木了。

再加上这点伤比起之前所遭遇的各种再微不足道了,别说是疼了,他甚至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他很想要像顾止那样无所顾忌的轻易说疼,可剑修的隐忍观念已经在他心里根深蒂固。

他没办法做到。

甚至觉得矫情和小题大做了。

可是白穗有些生气。

而且还是因为自己。

陆九洲很难忽略心中这种比疼痛还要难受万分的感觉。

闷闷的,像是有人用浸湿了的布料捂住了他的口鼻。

教他喘不过气来。

半晌,在白穗以为陆九洲觉得自己有些大惊小怪。

可能不大理解自己,不会得到什么回复的时候。

青年指尖微动,将受了伤的那只手轻轻抬起。

掌心朝上,停在了半空,手指修长白皙。

“那你可以帮我也冰敷下吗?”

“你刚才不是说不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