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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曼蒂克药丸 金呆了 932 字 2022-10-05

酒吧女球迷不少,大多奔放火辣,豪爽热情,这个齐刘海书卷气太重,更像是陪男友来的。

祁深洲要了杯苦艾酒,涩味入嘴还未及皱眉,就见电视大屏的绿茵场上德国队员飞快打门。

电视中、酒吧里惊呼四起,在场大多是德国球迷。

再看去第二眼,那个脸上贴荷兰国旗的女孩刘海被揉到了一边,正站在高脚凳的半截横杠上扼腕。

不知不觉,一杯苦艾下了肚。

好像是错觉,仰头饮尽的那秒,灯光若云山雾罩,那个女孩刘海下一双不知宽窄的眼仿佛在看他。

眯眼分辨时,恰好一个酒吧结交的朋友拍他肩,解说那个球,他附和了句“牛逼”,再抬眼看去,那个站在横杠上的姑娘跌入了凶挤的球迷中。

那天荷兰输了,小组赛没能出线,酒吧的德国球迷闹到天彻亮。

祁深洲出门时没看见那姑娘,后半场大家坐在桌上、站在凳上,各种高地被占据。后排角落被埋没在欢呼中。

走出做旧漆木窄门,宣传海报立在门侧,大写加粗的“加油”二字旁一面荷兰国旗贴在了右下角,粘性不够,有一角翘了起来。他食指一抚,将它牢上。

球迷的夏天充打满肾上腺,即便作息紊乱,也能在前半夜补眠,后半夜自主爬起冲到电视机前。

祁深洲第二天在家看的球,一个人在诺大的别墅里,孤零零的,毫无氛围可言。

中场休息时他打车去了夜色,那个女孩还在,这次她坐在吧台,两手搭在大理石台面,纤瘦的肩膀和一个微胖女孩挨靠在一起。她看着大屏,另一个明显是陪的,正在看手机。

祁深洲听见她问,“贴在脸上的小旗子这里有卖吗?”声音带点怯。

“有。”黄毛酒保放下正在清洗的调酒器,“你要哪个国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