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牌子。”
这家伙是犯困了话少吗?程伊走到包旁边,掏出包爱喜,“喏。”
“女士烟。”他拎了根出来,手指夹着比划了一下,又送了进去,“少抽点。”
“提神用挺好的,”她熟练地掏出一根,塞进嘴里,挑衅一样点燃,“有时候写不出东西抽两根,会有点灵感。”
她抽了一口送到他嘴边,“真不来一口?”
“你这个烟提不了我的神。”看着她吞云吐雾,祁深洲喉结上下滚动。
她腕子一弯,烟蒂随动作掸落,“那什么能提?”烟灰簌簌,几星落在瓷白的砖石上。
祁深洲掀起眼皮,懒懒地看向她。程伊正要说要不你眯会吧,眼前朦胧的灯光忽地暗下,悄无声息的,身体挨近了。
几乎是瞬间,嘴里的烟直汹汹地吐尽,喷了祁深洲一脸。她试图避开身子,还是被揽进了他的身体。
祁深洲禁不住满足的喟叹,埋在她的颈间深嗅,很奇怪,怎么她的烟味也无害香甜。
程伊热了起来,她仰着脸,两脚几乎离地,先是挣扎了一下,却也没太用力,再就没动,明知故问,“能提神?”
他一手锁上她的下巴,吻上她不断阖动喘气的嘴,“这个可以。”
只湿润了短短一瞬,上下唇刚完成交接仪式,他就离开了。短促得像礼节,□□却深入程伊的理智。她大脑一片空白,半挂在他身上,喘得更厉害了。
“程伊,本来我不确定,现在我确定了。”祁深洲的喉咙里有支乐队在拉弦,像体力崩溃的前兆,又像压抑情欲的禽兽。
“确定什么?”她试图摇动身体。
只是祁深洲显然睡眠不足,于深夜暴露了不支的体力,稳了下精神方才站稳,“你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