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太太太太糟糕了。
“当然,感情从来都是一场主观视角与客观视角差异巨大的游戏。最刺激的部分大概就像小孩玩泥巴,满身烂泥脏兮兮,旁人看着好难受,自己却乐在其中。”
以上是未来采访,可忽略
电话是小白的二号机打来的,她刻意分开生活与工作,把工作手机留在家里,还是在回家后受责任心驱使,担心程伊的排版进程,赶紧联系好排版姐姐,走后门今天加班弄。
程伊抱着电脑在客厅继续,与小白找的排版姐姐整合手头的内容,争取明天出稿。
时间紧迫,脸色也很难看。
祁深洲漫无目的地晃了一圈,打开央五,切至无声。
空荡样板间,他们各居一隅,像是各怀鬼胎同床异梦的夫妻。
她忿忿用力敲键盘,在心里做了坏的打算。
就是清楚怀疑的种子会发芽成何样,所以不愿这桩感情再那样狼狈收尾,宁可断在好看点的地方。只是,敲打了会,文章里丰沛的爱情能力源源不断透过键盘注入身体,她在迷离又破碎的爱情金句里找到了鸡血。
电脑是夜间模式,暗色调屏幕上清晰倒映出绿茵草地,白色线条,还有跑动的球员。
想到足球,总有一片柔软属于他。
由着催动,程伊大步一跨,都不愿意绕一圈,大腿根擦过他的头顶,由沙发背直直坠到他身上,衣料与肉/体发出不小的摩擦声。
祁深洲抱住她,调整重心,犯困地哑声问,“怎么了?”
“你怀疑我,”她委屈,闷在他肩头压低声音,“祁深洲,你故意的。”
他轻轻抚弄她的头发,嘴角抿出道苦涩,“故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