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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二那年捡到这只小鸟,她带去过宠物医院,医生说是它年纪很大,活不过多长,但它走的那天,室友却趁她上课将它尸体扔出了窗户,她找了好久。

想埋它。

现在,它成了标本。

尾羽在小鸟活着的时候已经残败,它那会还是会拿鸟喙戳,梳着仅剩的尾羽,其实格外臭美,所以如今,如果细细地看,尾羽之间有几扇羽毛存在着极小色差,因为不属于它,是被细线缝上以此弥补了缺损,翅羽微展,也是有无数极工整的细线支撑。

还在看着,透明罩反着光,像是身后有人,惊的她猛地后退,修长略苍白的手揽上她腰前,气息缠绕,丝丝入扣,“阿霁……”

温热低萦啄着她耳骨,流连不止。

“抓到你了。”

她嘴角动了动,掰他的手,还能维持住冷静:“你先放开我。”他的唇仍印着她耳骨,烙入她颈间,还是那股不管不顾。

白霁溪一身的僵,惊惧交织着怒一阵阵地炸开:“我让你放开我,陆淮深!!”

“我在。”忽略她的惊骇,陆淮深抱起她:“先穿鞋。”令她脚趾微微离地,好让她踩进一旁他不久前拿来的拖鞋。

午后的暑气正盛,晒的地板透暖,她穿好,歇停了半秒的云团儿又一炸,不放弃挣扎地推他:“你先放开我,我们好好谈谈。”

“谈什么。”借着她转身,迎着她的正面,陆淮深将这乱动的云朵困紧,她是怒到了极点,脸上一丝血色不见:“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磨着牙强调:“陆淮深,你现在的行为我完全可以告你。”

他着了魔,阿霁气鼓鼓的,令他情难自禁地去抚她的脸,她下意识地撇开,而他微微一笑,用力地箍住她下颔,漆眸无端比小鸟尾羽的色泽更显浓烈,触目惊心的狂澜,更是无可理喻:“阿霁,从你的方向,看看你右边的天花板。”

他所指的位置,天花板的那处角落正闪烁着微光。

白霁溪才辨出那是监控器,骤然被消毒水的味道充盈唇齿。

男人的骨相是她喜欢的,矜骨似玉,行止却完全不符,她紧紧地闭着嘴,他也不强迫,只磨着她唇齿外,蹭蹭她的唇角,呢喃:“私闯民宅,阿霁,你是律师。”

他唇色湿润,磨着她嘴边水声作响,他啄一口,再蹭一蹭,箍着她下颔的手扶上她后背摩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