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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应着,然而一到夜间新闻的开始,她沙发还没坐热,腰被他缠住,明明他还是医生,缠着她紧紧地在沙发躺下。

小姑娘屏着气,陆淮深只是抵住她的额头,倒是她不自觉地抿起唇,抿得又红又软,他眼眸专注,却也逐渐幽暗了下去,察觉小姑娘一瑟,掌着她腰肢,修长的手绕到她肩胛骨上。

温柔地,极具占有性的,引得她彻底发慌起来。

“还在想,该怎么跑?”

听他呢喃,她脸色微变。

陆淮深不动声色,将她变化捕捉:“阿霁。”一字一顿:“想跑,就要做好接受后果的准备,伯父伯母的住址我知道。”略略压下她衣领,音低了低,印她锁骨下:“阿霁的胎记,颜色再浅,我也知道……”

他已经做得很好了。

从前阿霁喜欢什么,自己从来是摧毁,他不准,阿霁接受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东西。

所以,“别抛下我。”几乎发抖着,越发紧地箍着她,箍着她的一切,似乎惟有这样,才能保证她不会离开,他失去了太久,那一根自持的线几乎焚毁,掺进一种绝望样的狂乱,“不要再抛下我……阿霁。”呼吸到底越来越沉,喃的低微。

也令她整个人不太对,白霁溪连忙伸手去推:“陆淮深……”

他不动,她只能僵着,这男人对她了如指掌,而她至今不明白为什么,至于父母不许她接触陆姓的人,午休后她有回电话问过,被父母避开。

被他抵着的锁骨下方,一点痒意,她忍耐着没挣扎,“我困了。”

许久的一段静默。

凝固了会,过后,陆淮深拥着她起身,理了理她睡裙的褶皱,打横抱起,恢复了些自持,在她临睡前,还是逮着她小脸亲了一亲,“晚安。”

她没有抗拒。

休息日一早,听了他的,待在他办公室里等他下班。

制冷箱里不再有酸奶,也许怕她吃杂,便备了红豆粥,烘烤的蔬果零食,另备了温热的水,她像是被细心投喂的小动物,等待她吃饱喝足,变得圆滚滚,好让他盘在手心,从头捋到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