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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眸,被他顺势抱到他腿上,没了薄毯,他是唯一热源,她意识如被切成两半,一半不受控制地汲暖,依附着他,而另一半意识,则试图挣扎。

突如,被他啄了下唇角。

他紧紧地箍着她,唇瓣软凉地画着她唇形,那一点凉意,吻入她颈间,一路流连磨起细小的颤栗,无数的细电窜迸,几欲焚烧出密密麻麻的火苗,止于她锁骨,他停顿会,再游移,她脖颈忍不住地仰抬,男人将鼻梁抵住她锁骨平复。

他声音不同以往的哑,欲的浓重:“阿霁……”

温柔着的,磨着她心口,比哽咽更令她难受。

“你管管我。”

你管管我。

理智被一点点炸碎,连思考的能力跟着变弱,后来,接过他拎来的药箱,她手法生涩,与手脚笨拙的小丑有的一比。

殊不知狐狸已经心满意足,消融了一身薄郁,尾巴垂放,轻轻地扬着高兴。

不同他唇边漾的轻笑,小姑娘粉了颊,已经撑到极限,收拾好药箱趁着他系衣扣,腾地起身,陆淮深抬手,轻易地牵住她的,站起身,贴碰她的唇,低喃:“晚安。”

刚好,正对着他明暗交织的肌理,衣衫虚虚掩掩,她不争气地红了耳尖,心里骤爆发了一股恼意。

她是中了什么邪,要帮这变态处理伤口!

目送她回房关门,陆淮深勾着唇,穿好衣转身,将客厅的一切收拾干净,准备书写病人的出院小结,工作前,入主卧自带的浴室,重新褪掉睡衣。

镜子里,他小心地揭去阿霁为他包扎的纱布,揭开一半,他取来毛巾蘸点热水,把那块伤擦拭起来。

伤是假的,是他自己做出来的。

所以毛巾上渐渐染开了红色颜料,带着他模拟真实血味调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