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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尖红透,耳后根后面自是不可避免染着一片淡粉。

他不加犹豫地吻住,惊人的烫度激得她一窒,捂住了唇,仅存的理智用来思考他到底是什么时候进这客卧的,打算盘问清楚,却敏觉地捕捉住一缕血腥气,后知后觉,记得他臂膀受了伤。

被这一打岔,直到男人唇线张合着抵着她耳朵停歇,她久久地不能回神,须臾,他仍不觉餍足,转而细细碎碎地洒下轻啄。

包括,她的心跳处。

薄唇覆着她心跳起伏着的柔软皮肤上,他浅浅撑在她上方,隔着比较安全的距离。

再抬眸,温柔而不失强制地遮住她的眼睛,惹得她蹙眉,不清楚发生了什么,掰他的手:“你做什么……”他力道很轻,声哑的低暗:“阿霁乖。”到被褥外头,把被褥里的她连被褥一起拥住,顺手拿走她手机。

一听他那声线,在她耳膜里绕了绕,奇异的也搭上了某根线路。

白霁溪猛僵住。

难怪,刚才被他亲着,即使他保持着一定距离,她微微动弹,还是隐隐约约地碰触到……

简直,不容忽视。

她手心泛冷,有意躲他,陆淮深执意地执起她的手,唇稍上扬的弧度徐缓越显,非得咬她指尖:“对,我想要阿霁,现在想,昨天想,一直都想。”顿了顿,讲解的却斯理明晰,“如果用医学来解释,我的这一种生理反应的过程,本质上是一系列神经血管活动。”

“所以,别怕。”

他声音还暗着,却在这科普起生理知识,对此,她满脑全是那形容词——“斯文败类”。

他真符合。

渐渐,感慨这小区的环境,清早的窗下清净无比,换作京都那边,该是早已斥开了市井气。

此时京都,趁在年轻人上班高峰期前,白家父母抓紧启程,打到了车,白文则不肯放弃地给女儿再一次拨电话,这次倒不是无人接听,而是一串忙音,白文则拢紧眉峰:“这丫头怎么回事,把电话给挂了。”罢了,干脆发短信,“我还是直接给她发个信吧,让她赶紧跟我们回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