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厮缠着。

陆淮深更难以自制。

“陆……”她眼角染了泪汽,颈侧被吮的烫又微麻,忍不住地绷紧自己。

他执着的便深吮着她的颈皮,偶尔温存般轻咬,轻易地令她缴械投降,颤了颤,就娇软了下去。

终于,抵着她脸颊,他缓缓平息。

白霁溪眨掉眼里的水,跟着平复,隔了片刻,对上他浮着浅笑熠熠的眸,窗外透来淡薄的光,镀映着他的下颔,朦胧莹白,令她心悸。

她忽然的一动不动把他望着,陆淮深神色更甚愉悦,目光与她痴缠,才道:“早安,阿霁。”

公馆的一楼,佣人管家被他暂时地遣退了,用早餐前,先是带她去卫生间洗手,在她的身后站着,她就垂着头,盯着他摘下他那腕表来,又解了袖扣,将袖口平折,继而捉住了她的手,他微微俯下身,眸光落在她渐渐红透的耳根。

陆淮深唇稍微扬。

她弱声的企图逃走:“我可以自己洗手。”

捏捏她指尖,他拧开水龙头语气放柔,“医生洗手,用的是七步洗手法,我来教阿霁。”

他所指的“教”,似乎纯粹是“教与”她的意思,白霁溪透过镜子偷觑,他始终垂着眸,细致地清洁她指间缝隙,不带有一丝的欲,但她仍是小看了这狐狸,给她擦手时,没防得住他蓦然啄了下她手心。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着,他比起昨天还要缠人。

抱着这一种猜想,当她打算重新翻读陆三交给她的案件资料,狐狸只是笑:“我陪你,刚好我也有工作。”

他早上便打理好了书房,一入室,空气流淌着消毒过的味道,而桌上显眼的位置,有他提前烘焙的零食,盛装零食的瓶身,他又仔细地贴有卡通的小云朵贴纸,她努力藏起心里的不安,跟着他并排坐。

手机,他到底能藏在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