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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周围,还伫立着几位西装革履的人,包括提着他衣领让他跪好的那人,同样是身穿西装的,而这些穿西装的,全是练家子。

邵汀渝被捆着手,只能动起脖子,狠狠甩开了衣领上的那只手。

再打量四周,他猜不出来这是在什么地方。

空气寒涔涔的,雨汽未退。

又有人从二楼缓步下来,到了沙发前,坐下,修长的手套在手套中。

看见是他,邵汀渝了然了:“陆淮深——”

不等他骂出声,那些西装的人立即行动,却是按倒了他的兄弟。

“老大!!”兄弟害怕的直哆嗦,下一秒,猛地被保镖拿抹布堵住了嘴,另个保镖就用上了刀子,对着这年轻人,毫不迟疑,一刀下去,剜下一块新鲜的肉来。

邵汀渝眼睁睁看着兄弟受磨难,额上青筋暴起,刚想要挣脱,便有保镖往他的嘴也塞了抹布进来,他抵抗,便被那保镖重重踹了几脚。

跌在地板上,他双目血红。

窗外,雨落的细碎。

保镖将剜下的那肉放进盘中,端上茶几,又剁成肉糜,就瞧着先生拿了馄饨皮,包起了那肉。

先生手套上尽沾了血,手法娴熟,做起这些活时,举止徐缓也从容。

包好了一枚馄饨,再包起下一枚,每一枚馄饨,大小一致,整齐地逐渐铺满在圆形的瓷盘里。

“邵汀渝。”

陆淮深抬眸,眉眼间是化不去的寒戾,声却不重,似玉清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