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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清低微哑的吟喘引得耳热,小姑娘红了耳根,沉迷的深了,眼底全是恍惚的神色:“淮淮……”

小的时候,他们第一次牵手,却在牵手后,他郑重其事地换上了新买的衬衣,为她做了第一顿餐。

他那时年纪还小,跟着陆家的厨子学了几天,那一次便是他第一次做饭,味道把握的还不是很好,可是她很喜欢。

白霁溪又想起了,留学回国之后,他那一系列纠缠、跟踪她的病态行径。

虽然是她失忆,把他看作了陌生的人,但对于他来说,他们的关系不曾变过,他始终是她的淮淮,他不愿意从头开始,也不愿意承认她真的把他忘的彻彻底底。

回忆如潮散去,附在他耳边,她就轻声的点破他:“陆医生,你是不是从医院里带回来了一袋东西?”

如果她猜得不错,那应该是他趁职务之便,买了一袋“小雨伞”。

阿霁仍然在不老实,动手动脚,他瞳孔微红,垂着眸一直凝睇着她,她呼出的每一缕热气,萦着独属于她的甜,像是致命的蛊,每一缕都钻入了他体内的最深处,然后,激荡起几近扭曲的满足。

这一种满足,比生理上的愉悦更令他沉溺。

忍着细细迸发的狂喜,到她耳畔,他低低的喘息给她听,搂着她,一手解开了她的衣领扣子,答非所问:“疼……”

阿霁为他清创时,问过他疼不疼,他那时没有回答,现在他觉得疼了,但比清创时的疼要更为剧烈。

她显然听的明白,那脸颊刷地红了。

陆淮深将她轻蹭。

他的阿霁……

眼帘垂覆下去,被她的温度包裹着,沉沦的更深,她脸颊的软,呼出的气息声,当她蜷了蜷埋进了他颈间,他力道才完全失了控,不复清醒。

白小姑娘渐渐才发现失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