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9 章 第 79 章

妄与她 曲小蛐 1632 字 2022-08-25

而那也成了他的恶趣味,小菩萨不知道,每次她越是那样求,他越疯得厉害,要撞得她带哭腔的尾音都像雪沫一样碎掉。

然后他攫走她的呼吸,将那些碎掉的白雪全部化在唇间。

如他所说,他渴她成瘾。

今天也一样。

他最近很喜欢折腾她在上,看她乌黑的长发像海浪一样在雪白上晃荡。她哭的时候他会去吻她,又带她去更高的浪峰上。

但这个格外磨人。

疯子更磨人。

所以风平浪静的时候,林青鸦窝在家里乌黑的软被里,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

连纤细的指节上都有某人狗一样的牙印。

“……”

林青鸦不小心看到,看得生恼,又没力气动,只能阖上睫毛。

她唇色被他折磨得艳红,肤色还是白得像最珍贵易碎的瓷器一样。唐亦给她放下水杯,又忍不住低头吻了吻。

林青鸦往旁边躲开了一点,也只有力气躲开这一点,她不理他了。

唐亦哑然失笑。

他也上去,进被子里从后面抱住她,轻轻吻她的长发,“对不起。”

林青鸦不说话。

她其实也习惯了,他每次做爱都像疯掉一样,林青鸦淡情寡欲的根本吃不消,所以就严格限制着他碰她的次数。

但这好像雪上加霜。

林青鸦在心底叹气。

然后她就感觉那人微灼的呼吸已经从发尾吻上来,到她耳旁。

漫长的一吻结束,他哑声叹气,像笑:“我不是怕结婚,我那么渴望你,我只是怕婚礼。”

“?”

林青鸦终于有了一点反应。

再累得困了也要努力撑起一点眼睫。

唐亦低声说:“我想要每个人知道你是我的而我也是你的,可我又怕他们知道。”

林青鸦张了张唇,“怕什么。”声音喑哑勾人。

唐亦深吸了口气才慢慢抑下。

“你说怕什么,”他俯到她耳旁,“…若得阿娇,愿筑金屋以藏之。”

林青鸦慢吞吞纠正:“金屋藏娇《史记》未载,不知真假。”

“无论真假我都理解,而且感同身受,”唐亦抱紧她,近喟叹地阖眼,“他们以为重要的是金屋,可不是,是‘藏’。”

林青鸦怔了好几秒,浅浅失笑。

“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