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没说话。

他跟红袍夫子其实一直都没有说过这件事情，但是红袍夫子肯定知道这个幽灵之海。

“有什么意义吗？”陈阳发问。

“这东西不属于你们。”铁剑临凡者开口说。

“哦？”陈阳淡淡地说，“你是说幽灵之海不属于我们？”

“当然！”铁剑临凡者淡淡地说，“这种东西，怎么会属于你们这种凡人。”

陈阳眯起了眼睛。

“也就是说，其实你们临凡者死了一批又一批，跑到我们这里来，其实就是想要幽灵之海？”

铁剑临凡者没有再说话。

陈阳笑着看着他。

“给你一个机会！”过了一会，铁剑临凡者才再次开口说，“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掌控了这个空间的，但是你可以将方法告诉我们，然后把幽灵之海交还给我们，我们可以让你成为临凡者。”

陈阳笑了起来，“我本来就在凡间，临什么凡，凡什么者？”

“你知道你拒绝了什么样的邀请吗？”

“我想，拒绝你们的人应该不止我一个吧？”陈阳很平静地说，“从夏禹到金甲军团，再到后面我们所有的巡天者，到红袍夫子，我就不相信他们没有拒绝过你们。”

“你跟他们不一样。”

“没有什么不一样。”

“你不天生是巡天者！”

陈阳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快要下来了，“你这么聊天我可就不懂了，有谁生下下来就是巡天者的？什么叫巡天者，可不就是巡狩天下的人嘛，是因为你们这些临凡者下来捣乱，我们巡天者才用得着巡狩，你们要是不下来，我们就不用去做巡天者了，懂吗？”

“我能杀了你！”铁剑临凡者再次开口。

“既然你能杀了我，为什么不直接杀呢？”陈阳一摊手说，“我可是世间最后一个巡天者，杀了我，我们巡天者传承就断了，没有人再阻止着你们了。那么你为什么不杀呢？”

“我说过了，我要的是这个空间。”

“你们临凡者无力控制这个空间？”陈阳再次发问，“有意思，既然你们临凡者都无力控制这个空间，我却有这个能力，是不是说明你其实并杀不了我呢。”

铁剑临凡者眯着眼睛看着陈阳。

“我们这里的事情都是你搞出来的吧？”陈阳发问。

“我想跟你在这里面聊聊，只能让你进来找我了。”铁剑临凡者淡淡地说，“这是一个空间，看来，你并没有完全掌握这个空间，要不然你应该能知道我在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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