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陆亦柏将她从自己的身前推开。

时桉松开了拽着裤腰的手,走了两步确定系的紧紧的,心里这才踏实了不少。

“睡觉吧,明天要早起。”陆亦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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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晚上各占据床的两边,中间留的空大到再睡两个人都可以。

陆亦柏的被子第三次被睡着的时桉卷走的时候,他终于无法忍受的将时桉连被子带人的直接揽到了自己怀里固定住,还得小心翼翼避开她受伤的那只手腕。

第二天天刚亮陆亦柏就一脸低气压的从床上起来了。

低头看了眼睡袍被支起来的位置,有些烦躁的往后抓了把头发,每天早上的这种反应本来已经习惯了,奈何身边睡着一个领口大开还不自知的女人,让他大清早的就洗了个冷水澡才冷静下来。

洗漱完后换了身西装,对着镜子系好了领带,又从手表柜里挑了个做工精致的手表戴上。

陆亦柏最后停在了小黑屋的门前。

吱呀一声,小黑屋的房门被推开,里面暗沉沉的什么都看不见,被关在里面的陆棣甚至没有声音,诡异的是外边的光一点都投不进去。

直到陆亦柏走进去,拎着陆棣的领子给他拖出来,房间内的黑暗才消退,恢复成了普通卧室的模样。

陆棣被丢在门口,瘫在地上好一会儿才醒过来。

“哥……”陆棣虚弱可怜的拉住了陆亦柏的裤子,“我错了,我再也不在嫂子面前说你坏话了,你别再把我关小黑屋了。”

一声嫂子叫的陆亦柏霎时心情舒畅,昨夜没睡好的沉闷也消散了不少。

“嗯,今天你自己在外边玩吧,时桉我带在身边照顾。”陆亦柏点点头,好心情的给陆棣递了张卡,“随便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