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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明天起,跟朕一起练习吧,正好强身健体。”

二皇子一噎,心想父皇最近怎么这么不好伺候,他靠近几步低声说:“父皇要求儿臣不敢不从,但是,最近户部清理账本,儿臣每日都要前去监督,恐怕抽不出空来练习,不如让儿臣自己练,父皇来考校?”

户部的事?喔,想起来,国库最近缺银子,每个部门都在闹着哭穷,原身就下令让二皇子亲自去查账,清理还剩下多少。

二皇子怎么说也有二十二岁,不论哪种算法都是大人,帮着亲爹做点事也是应该的,蔺洵拍着他的肩膀,“好,别让朕失望啊。”

二皇子突然觉得肩头一沉,责任感重大,父皇这么说,是打算事情办好了就立我为太子吗?

虽然二皇子是目前年纪最大且唯一成年的皇子,继位的可能性最高,但没有当上太子,心里总归是没底的。如果等册封太子,那就稳当了。

二皇子得了一句话,跟打鸡血似的跑了。

其实原身之所以没有册立二皇子,完全是封建迷信的心态,他的大哥当了太子,挂了,他的长子做了太子,也挂了,太子这个位置,是不是有点费人?思来想去后,原身就始终没提过这茬。

他的举动不仅让二皇子忐忑不安,也让其他人生了别的指望。

又在弓马场耗费了一个时辰,揉着酸疼的肌肉,蔺洵回了寝宫,正叫人给他按摩时,刚才还兴高采烈的灵芝缩头缩脑的,似乎有事有不敢说。

蔺洵只需三秒就明白到底是什么事,“是不是长宁公主的驸马,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