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看到后面,后背一阵阵发麻,浑身汗毛都立起来了。
这种枯燥的练习,她这样工工整整按部就班的画了一大纸壳箱子?!
他总算知道她每天都在干嘛了,也总算明白为什么父亲偶然提起她时,会说她的进步很快,水彩底子打的也很扎实了。
这样刻苦的画下来,能不扎实嘛……
沈墨很聪明,也造就他学什么都特别快,从小到大,他几乎没有尝试过这样不断重复去磨炼一件技艺过。
心里涌动着,开始难以遏制的对坐在床上的小小少女产生了钦佩之情,方才的迤逦情愫也被这份肃然起敬冲淡了。
原来气的钱冲嗷嗷叫着‘骂华婕不是人’的飞速进步,来源于无数个日夜独坐在这张小桌前,孤独的伏案苦练。
忽然有点心疼是怎么回事?
他忽然转身,伸长了手臂在她头上摸了一把,扫见华父华母看不到,又放肆的揉了揉。
“干嘛呢?!”他收手时,少女忙捋顺披散着的及肩发,如今她头发也留长了,一眨眼都重生回来好几个月了。
“我怎么看着你都觉得高大起来了呢。”他叹口气,望着她感慨道。
“噗。”华婕被他夸的面颊一红,转头偷看两眼,见爸妈瞧不见,便伸长腿踹了他一脚。
如今的她可不是当初的她了,仰望学霸仍然是的,但面对偶像的敬畏,已经变质了。
瞧!
她现在都敢踹他了!
沈墨脚腕受痛,怒瞪她以示威胁。
华婕望着他,只恨自己手里没有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