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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的雪山度假山庄中静悄悄,只有大厅里少女有节奏的抽噎声。
窗外雪不知何时开始飘飘落下,偶尔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似是积雪压折了枝杈。
沈墨眉头为我皱起,垂眸看她,睫毛轻轻抖颤,如窗外细雪。
她怎么有那么多‘我应该’‘我知道我不应该’‘我本该’?
沈墨皱眉,她为什么非要逼自己变得那么懂事?
她可以软弱,可以任性,哪有那么多谨小慎微。
原来白天那么阳光,那么积极努力又上进的爱笑少女,坚硬的外壳下,竟住着这么脆弱敏感,又这么自卑的小女孩儿。
他轻轻摸了摸她头顶,触手柔软的发丝,让他心里酸酸的。
等到她说完了,专注哭泣时,沈墨才开口。
他没有跟她讲大道理,他知道等天一亮,她就能想明白,就会重拾力量,又变成元气满满的美少女。
她只是在拼搏的路上,偶尔压不住脆弱,偶尔泄露出了疲惫和恐惧情绪。
她只是需要个倾泻口而已,人就是这样,道理都懂,再狼狈也能重新站起来,继续为幸福打拼,但还是会哭,还是会软弱。
他轻声问她:
“你觉得我是这个世界上最聪明的人吗?还会成为首富?”
“嗯,沈墨是的。”她声音哑哑的,软糯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