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让这孩子选了水彩?想让自己的学生遍布各大画种吗?”
沈佳儒目光从油画上转向白清泉, 笑着摇头道:
“我像是那么无聊的人吗?”
拿学生的艺术生命当自己的玩物?
“那为什么?”白清泉现在都后悔自己没有学油画了。
这个时代, 国画都没有油画卖的好,尤其是打入国际市场的机会,真是太令人眼馋了。
“没有为什么, 她喜欢而已。”沈佳儒淡淡笑笑,说的轻描淡写。
白清泉微微怔住,忽然跟着笑了起来。
如此看来,华婕的画风虽然看起来不如钱冲的画风极端,但个性的不羁,可比钱冲更甚啊。
她长舒一口气,余光扫见沈佳儒的笑容。
回想起几年前他离开首都时的状态,不得不说,归乡避世的生活,让他放松了好多,整个人都透着股悠闲又松弛的氛围。
简直有些令她羡慕。
“不不,没关系,我可不能占晚辈的便宜。”裘远果然上钩,笑着说了句等下,便走到一边打了一通电话。
众人刚一出故宫,就有裘远的学生开着车等在门口。
青年接过油画,用防水的油布纸包好,然后跟沈佳儒交代了几句,便请华婕上车,要带她去存钱。
钱冲身手矫捷的在华婕刚上车后,也跟着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