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头，傻傻的样子，“你在叫我吗？”

他扶额，“你说呢？”又正色道：“叫老公。”

“……”

她害羞，还叫不出口。“能不能等我适应了以后再这样称呼你？”

他蹙眉，勉强道：“也可以。”

ˉ

离婚礼还剩三天的时候，厉周沅亲自过来林嘉树的家里，强行帮她打包行李，想让她搬过去和自己住。

房间里，林嘉树正在整理东西，把一些不要了的东西给装进了一个大纸箱子里。厉周沅对她的房间表现出了极为浓厚的兴趣，连装着废弃物品的纸箱子也感兴趣。

他伸手往里边翻了翻，翻出一个小盒子。盒子落了层灰，看着挺旧的样子，像是有些年头了。

他打开了盒子，发现里边装着一条手串，还很新，不像有人戴过的样子。

“这个好像还很新，你确定要扔掉吗？”他问。

林嘉树停下整理东西的手，跑过去，从他手里把手串拿了回来，收好，“只是以前在路边买的小饰品，也没有什么用处，所以我想扔了……”

她的面色奇怪，遮遮掩掩的，引起了他的好奇。

“那好像是天河石的？”他说了句。

“你也知道这种石头吗？”她回身，仰着头问他，“我以为你不知道的……”

他微牵了唇角，“送给我的？”

“……”

林嘉树在他的面前，一向不太会遮掩自己的情绪，所有的喜怒哀乐几乎都不加掩藏。现在她像被人猜中了小心思的小孩，一脸窘迫，就差点头说是了。

厉周沅看她的表情，知道自己是猜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