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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喜欢有天赋的孩子了,可以放养。

顾曜得到了答案,还扭扭捏捏不肯走,喝了好几杯茶水之后,才说:“你会不会算爱情?额……就是姻缘。”

“能。”季翡回答。

“那你能不能算算我和辛月的?”顾曜问。

季翡说:“这何必算?只需要看她的性格就知道了。”

季翡对于自家宗派的人,总是耐心多一些,这算是小时候被锻炼出来的习惯。

顾曜大受震撼:“我用了很多年,自认为足够了解她,但依然不知道该如何才能留住她。”

“你只需要守着她,在她遇到危险的时候,救她一命就好了。”季翡说。

顾曜更加受到震撼:“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他这个理所当然不是指救上官辛月,而是指对遇到了危险的人出手援救。尽管他是冷酷无情、非常自我、且会绑架上官辛月的变态,但他也是个会对落难者伸手援手的变态。

“这对她而言意义非凡。她是个极其自我、自私且肆意妄为的人,越是这样的人,越是无法信任他人,对于她言人在面对危险时会选择逃生才是理所当然的,所以她一定会对在危险中不顾自己性命的人感到心动。她心动的地方并不完全在于自己被救。”季翡说。

“不完全?”

“你要知道,能做到在危险来临时不顾自己性命安慰去拯救他人的人,已经是在挑战作为人的生理和心理极限了,这必须要和本能做对抗,才能克服死亡的恐惧,这是一种非常迷人的特质,而她恰恰缺乏这种特质,也正因此她会感到这种特质的美,她会比任何人都欣赏这样的美,自然会为其心动。不然我想不出以她的性格,何必无偿帮助苗栗那么多次。”

季翡喝了一口已经有点凉了的玫瑰花茶,说:“所以你的情敌从来都不是我或是江于渊,而是那些会这么做的人。诸如消防员、林木深之类的人,当然她喜欢长得好看的,而你恰好在长相上合格,剩下的不过是缺乏机会。”

顾曜若有所思,并且相当意动,眸光里闪现某种阴谋诡计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