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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琼批判道:“方才拿我自己的文章时,无意间扫了一眼你的文章。你的文章,通篇都在写如何强兵、如何练兵、如何驱兵。

确实,没有强大的军事力量是无法抵御外敌入侵的。但是,有了强大的军事力量,也要守得住本我,不去侵犯他国。

夫子给的题目是‘凡间人民群众安居乐业的方法’。所谓安居乐业,非安居乐业于一国。

试想,若每个国家都大力发展军事,将所有的资源投入到练兵上,民何以为富?将所有的目光锁定在武力发展上,文官如何有谏权?发展军事,有必要;过于强调发展军事,没必要。

凡人不像神仙,他们脆弱,有生老病死、七情六欲之苦。你的一次不切实际的妄想,可能是他们的灭顶之灾。”

沉振被这一通话批评得面红耳赤,他不死心地反驳道:“你说了这么多,好像你的文章有多么出彩一样。不也是通篇在讲吃的吗?人要是一天天的都想着吃,怎么能发展?”

应琼意味深长的说,“你学过辟谷术,不懂饥寒之苦,我可以理解。但是想着吃,并不是一件会阻碍凡人发展的事情。为了吃得更美味,凡人学会了火的使用;为了吃得更便利,凡人学会了种植养殖。吃,是凡人生活中重要的事情。‘民以食为天!’凡人可以半月不练兵,但不可半月不吃饭。”

夫子向应琼投去了赞赏的目光,他见应琼还有话要说,就没有插嘴。

应琼装模作样地谦虚,企图气死沉振。她说:“当然,我也不是说我的文章写得多完美。我一想到好吃的就停不下来,导致有一小段内容完全是在描写食物本身。即便后面找补回来了,总归是有瑕疵的。”

“可总归,我是堂堂正正的,而不是背着别人搞些小动作的。”

这话是在影射昨天沉振套麻袋打她。

应琼做作的说着结束语,“非常感谢夫子的包容,也希望在以后的学习生活中,和大家一起做更好的自己,谢谢。”

夫子总结发言,“应琼同学的谦虚值得大家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