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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它没长。

降魔剑自闭了,它垂直地插在应琼脚边的地上,用剑刃在地面画着圈圈。

沉晖却明白了。

降魔剑在提醒他,还有东西要给应琼。

昨日巡查武器室的时候,曾和倾翰提到过《拾荒法》的事情,想必降魔剑就是在那个时候听到的。

沉晖从怀中锁囊里拿出几张写了字的白纸,递给应琼道:“这是从那几张金纸上剥离出来的、荒芜老君的手迹。那几张金纸我必须销毁,最多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将《拾荒法》还给你。”

听到“拾荒法”三个字,应琼的眼眸中明显染上了光芒。

她激动的心,颤抖着手,在碰到那几张轻飘飘的白纸前,近乡情怯一般,蜷缩回手指。

那几乎没有重量的白纸,躺在应琼掌心,宛若千斤。

她的眼眶微红,唇瓣紧抿,几欲哽咽。

师父,又回来了呢!

应琼收拾好情绪,展颜,灿烂地朝沉晖笑道:“谢谢!”

她不知道还有没有比“谢谢”这两个字更能表达此刻心情的,但是,她现在贫瘠的脑袋,只能想到这个词。

略显单薄,却真情实感。

这还是沉晖第一次见应琼笑。

他才发现,原来应琼清瘦的脸上,有两个甜甜的小酒窝。

“不客气。”

他找应琼本身就是为了给这几张《拾荒法》,至于降魔剑的事,是中途插入的意外。

沉晖把降魔剑收回,对应琼说:“今日祭酒不在,剑我抽空带给他。若你想知道降魔剑最终的处置,可询问倾翰。”

应琼从《拾荒法》失而复得的惊喜中抬头,迷茫地问:“你不是要把降魔剑销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