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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明灯,终究还是喂了狗。

夜明撇过头去,将后脑勺留给应琼,不想看她。

折竹脸上的焦虑神色明显,他带着些祈求的语气对应琼和陈富贵说:“二位可否想办法帮我救出弟弟?”

应琼静静的看着,人情冷漠道:“我们好像没有义务帮你救人。”

折竹有些气愤,拳头又砸上了桌子,“你们就这么见死不救吗?别忘了,捷径的入口只有扶竹知道在哪儿,没有他领路,你们也走不上捷径。”

“只有扶竹知道吗?”

应琼盯着对方砸在桌子上的拳头,眼底尽是笑意。

她的视线上移,对上拳头主人的眼神,道:“扶竹,不就是你吗?”

此话一出,惊得夜明直接扭头,睁大眼睛看着应琼。

当事人折竹,只是悄悄握紧了拳头。

全场除了应琼之外,最淡定的人要数陈富贵。

他从来都相信应琼不是人情冷漠之人。

反常必有原因,只需听应琼慢慢将原因道来即可。

应琼对伪装成折竹的扶竹说:“小腐竹,有什么要辩解的吗?”

“我可不是我弟弟。要说胡话也得把我弟弟救出来之后再说。”

她听着扶竹无力的狡辩,托腮道:“你啊,不到黄河心不死。自然不是胡说,我有两处证据。”

“你们握拳锤桌子时小拇指的位置不一样。折竹的小拇指是微微扣住无名指的,而你,则是平行地紧握着。”

已经掉马的扶竹,看着自己平行紧握着的无名指和小指,自嘲地笑道:“我都没注意到这细小的差别。不过你说错了一点,折竹的小拇指不是紧扣在无名指上的,只是他小拇指无力握拳,才松松地搭在无名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