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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魔剑咕哝道:“你自己不让我说得太明白的。”

说得太明白会丧失推理的乐趣。

这是应琼当初交代它的原话。

结果现在却要它说明白点儿。

呵,善变的女人。

它闭口不言,应琼也不好强迫。

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的,她有这样的预感。

娆曼被应琼打出不轻的伤,独立行走已经很艰难。

陈富贵给她施了治疗术,她昏睡过去。

将娆曼带回荒芜老君府,安置好,应琼从房内退出来,带上门。

一出门就看到背对着她的陈富贵,耳垂边猩红的伤痕刺着她的眼睛。

陈富贵听到动静,转身,耳垂的伤痕也随之进入视觉死角。

应琼却没办法因为看不到而不在意,她道:“你耳后的伤口我们用最原始的手段处理处理吧。就这么不管我有点心疼,也很愧疚。”

那么小一个伤口,约莫一指长。

常年征战沙场的陈富贵根本没放在心上,也早就感受不到痛。

而应琼口中的原始手段,是和凡人一样对伤口进行清洁。

作为神仙,清洁没有用,不会产生任何效果。神仙的抵抗力本就比凡人强。

理性是这样的,但看见应琼眼底化不开的愧疚,陈富贵不忍心拒绝。

“好。”

于是乎,陈富贵从不放在眼里的小伤口,随便一个小治疗术发出的光芒都能够直接治愈的疤痕,被应琼当成致命伤一般,悉心对待了。

应琼斥巨资购买来创伤膏和包扎布,小心翼翼地用棉球擦拭着伤口周围的血迹。

“疼吗?”

“不疼。”柔软的棉球触碰过肌肤,有些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