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笃琛杵在那儿有些手足无措,听着温榆不断的笑声,耳根隐隐发烫。

那思姌一下楼,纳闷家里怎么会有鹅的叫声,循着声音走到厨房门口,见他们俩正在笑嘻嘻的包馄饨。

她很有眼力见的没有进去,蹑手蹑脚地走开。

多次不成功后,温榆放弃:“算了,我来包吧,不然天黑了你也学不会。”

很快温榆就包满两盒,装进袋子里,递给许笃琛:“上面这盒是鲜肉馅,下面那盒是鲜虾馅。”

温榆拿起饼干袋子晃了晃:“替我谢谢你师母。”

“好,也谢谢你。”许笃琛也提起袋子朝她示意。

那思姌听到关门声,咚咚咚地从楼上跑下来。

“我就说你们俩有什么”还没说完,温榆就拿起饼干喂进她嘴里。

“唔咳”这人,每次都用吃的堵她,真讨厌。

“这是他师母做的饼干,我回了一点馄饨。”

那思姌咽下口中饼干,正准备说话。

温榆幽幽开口:“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没那回事。”又给那思姌说了跨年时,她和许笃琛根本无事发生。

那思姌不以为然:“那也不一定啊,很可能那个时候没喜欢上你,但现在喜欢了呢?你为什么就这么肯定?”

温榆手上动作没停,没有丝毫犹豫地说出:“因为我没有感受到啊。”

那思姌靠到冰箱上,打量着温榆:“你没发现,你对小许很不一样吗?”

温榆包馄饨的手一顿,想了几秒,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遮掩了她眼底的情绪:“哪不一样?”

那思姌没好气:“除开你同事,同学,我可没见哪个男人能挨你这么近唉!你可别用他是你客人来做挡箭牌,他现在可不是你客人。”

温榆不知想到什么,唇角浅弯了下,似在跟自己说:“可怜巴巴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