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卿发现，表情包这小东西甚妙，配上她手写的字，就能把她的意思含蓄又不失优雅的表达出来，简直完美。

那边，还在直播的冯真通过弹幕，得知楚卿回应了发声，她愣了半天没反应过来。

毕竟这之前，不管她怎么带节奏垃踩楚卿，对方都没吭声。

她太了解楚卿了，冲动没脑子，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说好听点是单纯，说个不好听的，那就是个傻逼憨憨，卖了她还帮着数钱呢。

敛下心思，冯真对着摄像头笑笑：“人性本善，楚卿要是道歉了，大家还是给她一个改过的机会吧。”

滚动的弹幕立马一片彩虹屁，都在夸赞冯真善良，性格温柔大度，真是人间天使。

冯真笑容更甜了：“我相信，楚卿以后不会再虐……”

话还没说完，她点开wb，声音就突兀地卡在喉咙里。

黑白熊猫沙雕表情包，明晃晃地贴在那里，讥诮又讽刺，充满了鄙夷。

“你是狗”三个字，更像三耳光，抽的冯真脸又红又烫。

还有楚卿的点赞，就差没直接指着她的鼻子骂狗了。

冯真气坏了，死死捏着手机，盯着表情包双眼喷火。

楚卿那个傻逼居然内涵骂她！

她是想死吗？！

被一向看不起的人这样内涵，就像被蚂蚁叮咬一口，又疼又痒，猝不及防外加十分恼怒。

直播间里，粉丝都同仇敌忾，一边安慰冯真一边咒骂楚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