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喊,喉咙却干涩到发不出任何音节。

她想站起来,双腿软得像煮烂的面条,浑身没有半丝力气。

她极力让自己镇定,然恐惧如跗骨之蛆,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攫住心脏大力揉捏,呼吸越来越困难。

楚卿唯有后背抵着墙壁,汲取墙壁的冰冷,才没在一瞬间就被黑暗击垮。

豆大的冷汗从鬓角,顺着苍白脸沿,一颗一颗往下滑落,流过纤细脖颈,带走血管的温度,留下冰冷,然后没入月白色的斜襟小立领里。

楚卿后仰头靠墙,双唇微启,大口喘气。

“呼呼呼……”密闭的美容室里,只能听到她一个人的喘o息声。

那细细的喘o息,带着黏糊如泥沼的灼热沉闷,以及鲜为人知的罕见脆弱。

像不堪风雨的榴花,一折就断,又漂亮又娇弱。

是另外一种,和楚卿平时的从容贵气迥然不同的,让人想要肆意凌虐的美感。

那种凌虐的谷欠望,就像是榴花太色浓,勾着人采她下来轻揉慢拢,反复蹂o躏出红氵十儿,直至花瓣破碎,花氵十儿染红指尖,整只手湿o漉漉的又潮又黏。

于是,平素的高贵清冷退去,徒留靡靡生香的艳,格外的别具风情。

幽幽绿火从黑暗里冒出来,紧紧锁在楚卿身上,像一头蛰伏良久,蓄势待发的吃人凶兽。

凶兽绿光视线,从楚卿苍白的脸,脆弱的咽喉,颤抖的身体掠过,似乎在考虑先从哪里下口,猎物才更美味。

然而,楚卿眼睛一亮,那两点幽幽绿光,宛如黑夜明灯。

“麒麟!”她不知从哪生出的力气,猛地扑过去一捞,将眼冒绿光的狗子撸过来,按进怀里。

落入充斥着冷香的怀抱,嬴封愣了下,紧接着狗子前爪推拒一按,正正就按在了楚卿月匈前的柔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