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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雅笑嘻嘻:“我知道, 我是来蹭饭的。”

宁雅性格大方,在长辈面前就是个开心果, 几句就把薄老太太逗得哈哈大笑。

晚餐一家人吃的高兴, 吃完了饭,薄老太太兴致起来说要摸几圈麻将。

奶奶平日里也经常打个几圈,医生说她病情一直没有加重很可能是打麻将的功劳, 家里人都对此持肯定态度, 于是平时也会陪着打一打麻将。

薄奶奶, 宁雅两人落座, 薄宇辉一年多没回来,现在肯定也是要陪母亲的, 至于剩下那一个——薄暮轻笑着让叶之桃上,叶之桃却是有几分为难。

“我从来没打过麻将……”

陈海怡说:“学学就会了,让你爸爸教你,正好还有新手运。”

宁雅也起哄:“就是, 年轻人怎么能不会打麻将呢?”

叶之桃看到宁雅,就不禁想起当初还不知道宁雅是薄暮轻表妹时,小蓝说的小三小四一起打麻将。

不过现在,倒成了姑嫂一起打麻将了。

命运还真是很神奇。

“好啦,那我就献丑了。”

叶之桃坐薄奶奶上家,后面按次是宁雅和薄宇辉。海城的地方麻将不同于国标,胡牌必须有特定的牌型,上还有封顶,既所谓的勒子。和局之后还有荒番一说,单吊和杠上开花能直接封顶,还有所谓的八花齐直接胡牌。

薄暮轻为叶之桃简单说明了一下规则,其他人都已经开门红过,薄奶奶更是已经连着自摸了两把。

“哎呀,暮轻你不要乱教,你自己都打的一手臭牌。”

全家也就只有薄老太太敢这么说了。

老人家打起麻将那叫一个精神抖擞,不仅思维敏捷,而且手脚利索,根本看不出是个年过七十的老人,更别提说她还有老年痴呆了。

叶之桃输得最惨,虽然有薄暮轻助阵,但是薄暮轻技术实在不行,加上新手运迟迟不来,面前分到的筹码已经输得得没剩几个。

“唉,这都连着和局两把,又是开宝牌,看来这局我得努努力了。”宁雅一边摸牌一边笑意盈盈地说,“之桃你动作快点啊,我天听!”

和局就是所谓的流局,已经接连两局没人胡牌了,这一局算荒番,胡牌x2。开宝则是掷骰子出了双1或者双4,分数也x2,这就是四倍了。

叶之桃能够感觉出来,宁雅平日里真没少打牌,摸牌立牌熟练得不行,难怪要找她一起打麻将。

薄老太太笑呵呵地戳穿她的谎言:“雅雅打牌就爱唬人,还天听呢。这局奶奶要胡咯,桃桃也给奶奶吃一个。”

因为两次流局,叶之桃终于坐到了庄,十四张牌摸完却是一愣。

薄暮轻坐在她身后也是一呆,然后问道:“其他人有花吗?”

薄老太太又开始嫌弃她乱教了:“你是庄家你先摸,问人家有没有花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