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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两人伤怀的时候,陆泽长叹了一口气,“看看,你老爸我捡垃圾捡煤球才挣出来的家业就让你们两个给败光了。”

陆泽看向陆向晚,“你,身为姐姐,为了一个男人要死要活。”

他转向陆向荣,“你呢,身为弟弟,为了一个女人,家业也不管,彻夜不归,留我一个高血压,糖尿病,关节炎的老人在家里独木难支,把家业都搞破产了,我养你们有什么用?”

两个人很惭愧,非常惭愧,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陆泽提高了音量,“还傻站着干什么?过来干活?还以为自己是少爷小姐呢?”

两个人这才急忙拿起抹布开始打扫卫生。

两个人一开始还在愧疚的驱使下认认真真的干活,可是没多久就受不了了。

尤其是厕所,一股难闻的尿骚味。

这时候,陆泽就拿出了刚买的还没拆塑料包装纸的擀面杖,啪啪啪的打两人身上。

不管怎么说,原身的威信还是在的,两姐弟都比较怕陆泽,也不敢还手,只好继续干活。

幸好房子小,需要干的活也少,三个小时后总算打扫干净了。

可是两室一厅怎么睡?

陆泽把那张破旧的沙发放了下去,原来这沙发是折叠的,放平就是一张床。

三个人又把床单被套铺上,总算解决了当晚睡觉的问题。

晚上,陆向荣睡在客厅看着那生锈的铁窗户陡然有种自己被关进了监狱的感觉。

陆向晚也好不到哪里去,她的房间一整晚都又蟑螂吓得她根本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