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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旷也就明白了,苏若川在南书房侍值,知道这些决定并不奇怪。但他假借书岩的名义与她通信,这件事本身让他难以释怀。

沈童起身走近他,把头稍许侧过来些,眸中带着点探究的意味:“想什么呢?”

萧旷朝她摇摇头:“没什么。”

沈童把手中的信朝他递过去:“苏先生应该是担心以他本名给我送信,会引起一些误会,这才署了书岩的名。他除了这件事没写别的,不信你自己看。”

萧旷拒绝:“我不看。”

沈童把信举到他面前:“你看嘛。”

萧旷扭头,她仍坚持把信举在他面前。萧旷索性闭起眼,她便去掰他眼皮,手中仍举着那封信:“快看快看!”

萧旷忍不住笑了出来,一把将她的双手捉住:“别闹,我真不看。”

“今天不看,过期作废。”

萧旷按下她拿信的那只手,看向她的眼睛,她正望着他,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清澈且坦荡。

他微笑起来,眼神也跟着暖了几分,牵着她的手坐下后道:“真的不用看,我相信你,你说没有就没有。我不用看也知道。”

“去年夏天,他曾托尚书夫人向侯府提过亲,我请祖母回绝了。”沈童坦诚地道,“阿旷,我既嫁给你,就只会一心一意地待你。”

萧旷点点头:“我知道。”

他坦率直言:“我就是单纯地不喜欢苏若川这个人而已。”

沈童不奇怪阿旷对苏若川抱有戒心,但她仍要说句公道话:“他这封信是出于好意提醒,并无任何的私情在其中。”

对此萧旷持保留意见,苏若川这封信是提醒,也是在向瞳瞳示好,不是他要多想,就前世的经历来看,苏若川这个人并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沈童把信放在他腿上,半带撒娇的语气半是认真地道:“你今儿非得看过这封信才行,不然我心里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