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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旷与于令秋关起门来商谈许久,不觉天色昏黄。他回到内院,见房门开着,能听见屋里说话的声音。

沈童瞧见他进屋,问道:“于公子可离去了?”

萧旷摇摇头:“留下了,他要在府中住一段时日。”

沈童微扬眉头望着他,显然是在等他继续解释。

“他和家里有些嫌隙,短时间内回不去了。”

沈童一言不发地望着他,脸上的神情明显是在说:别想这么轻描淡写就把我打发了。

萧旷无奈地顿了顿,接着往下讲:“他从家里带了些书证来,能证明我是被人构陷的。”

此事对沈童来说,是意料之外,却在情理之中,阿旷被人诬告,于令秋在这种时候不在他身边反而回家去了,其中定然是缘由的。因此她并不吃惊,只是十分好奇其中细节。

“他家里有人参与了诬告你的事?是他父亲还是兄长?牵涉有多深?他带来了什么书证?”

萧旷无奈地道:“瞳瞳,你自己说过要修心养性,不再为这些事操心的。”

第172章 【诬告】8

“瞳瞳,你自己说过要修心养性,不再为这些事操心的。”

沈童:“可我都已经知道有这事了,却不清不楚的,心里放不下这事,就更没法静心了呀。”

萧旷:“……”好吧,颠倒总归是你有理。

好在这属于利好消息,也就不怕她听了焦急或忧虑。他拉过凳子坐下,把于令秋今日来所说的原原本本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