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除了音乐课,这货还没正经八百地听过课。
老师说的每一句话,都会在话尾补一句,“这是重点。”
导致下课的时候,狄伺抱着书就对江寥哀嚎道,“这怎么那么多重点啊,老师几乎说了半本书。”
江寥凉嗖嗖的问他,“你自己算算,你是第几次碰这本书?”
狄伺掰着手指头算了半天,一脸尴尬地回答道,“第二次,第一回是发书的时候,写名字。”
江寥忽然有些发笑,“你还这书丢了?”
这事江寥不提还好,他一提狄伺就生气,“你是不知道他们那些好学生,最喜欢丢书了,丢了就爱朝我借,那些糙汉子我自然不会借,但是女同学什么的,我总得借吧,结果这一借,就不还了,我最后都不知道书丢在谁手上。”
江寥听他这么说,微微挑了下眉头,“你经常借别人书?”
狄伺抓了一把头发,“那我倒是不怎么记得了,不然也不会不知道书丢在谁手上了,我就只记得我丢了许多书,哦,不止是书,我的东西经常丢,啧,我眼镜盒呢?”
江寥:……
所以这事还不一定是女同学的错,这货丢三落四是习惯。
没过一会,狄伺就从乱七八糟的桌肚里找到了眼镜盒。
江寥默默看了一眼,发现狄伺丢东西不算理亏,就他那和垃圾桶没啥差别的桌肚,估计被当成垃圾扔了的失物应该不少。
狄伺拿出他的隐形眼镜,一边戴,一边叹息道,“学个习太难了,而且我不过就是求个半永久的效果,都这么难,那想要在学业上修成正果岂不是更难了。”
江寥皱了下眉头,问道,“什么是半永久?”
狄伺手上的动作一顿,想了想,回他道,“就我妈纹眉毛的那啥。”
江寥: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