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灰衣披上,掩住了层层幽香。眉眼一抬,又是那个讨喜但不显眼的店小二。

天道看她又把那灰扑扑的衣服套在身上,变得毫不起眼,不解:“一介小二,如何能俘获他之心?”

苏玛拢起衣领,高深地眯起眼:“这当然不能,但是一个女扮男装,灰衣之下是娇柔身躯的店小二呢?”

天道陷入沉思。

苏玛也没想跟这个老古董讲“女扮男装”的妙处。

那就像是被一匹破布包着的宝石,也是一叠黄纸里包裹着的牛轧糖。只有在微微翻动时才能看到它的光亮,闻到它的芳香。

只有真正地打开它,才知道自己差一点错过了多么大的宝藏。

这种险些错过的后怕,与发现宝藏后的狂喜,足以击溃一个男人的心。

她收拾好东西,回了睡房。小凳子迷迷糊糊地醒来,抽了抽鼻子:“小桌子,你身上藏了什么,好香啊。”

苏玛一顿,她面不改色地回:“路上遇见一女客官,见我长得可爱缠了我一会,许是那时染上了香粉嘞。”

小凳子点了点头,脸上有了些晕红:“这味道真好闻,我明天去问问她擦了什么香粉,给我娘也买一个。”

“那女客人金贵得很,擦的东西也是定做的,你想买也买不到。”

小凳子只好遗憾地躺回被子里,叹了一声:“算了不过真是好闻。”

苏玛也躺了进去。

她看着黑漆漆的房顶,眼里若星光明亮。

百里骁,我这么努力,就不信攻略不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