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电影中佐德造成的破坏和伤亡, 克拉克有些庆幸。如果不是有布鲁斯的帮忙，电影中的这些真的很可能在他们的世界中真实上演。

到时候，这一切都会被他视为是自己的责任，人们会因此对他的印象从一开始就种上一根刺, 而他自己也会承受着来自内心的拷问, 每时每刻, 直到永远。

他拥有媲美神明的力量, 但他终究不是神明。他也曾有过救人失败的时候, 每每这时, 他的内心都异常难受。

看着电影中布鲁斯抱着小女孩望着超人和佐德的那一幕, 克拉克有些明白为什么这部影片叫《蝙蝠侠大战超人》了。

他们继续看着电影情节的发展。

“这是……”克拉克有些疑惑的看向托尼, “这是露易丝？”

“是啊。”托尼戏谑的看了克拉克和布鲁斯一眼, “你的官配，露易丝·莱恩小姐。”

他没有说的是，露易丝是你的官配, 但蝙蝠侠才是你的真爱啊，真爱子弹了解一下——‘你最为信赖的人, 最懂你的那个人，若他死去, 你最为思念的那个人’。

听到托尼口中的“官配”, 克拉克还是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的。他不由有些紧张的看向布鲁斯, 然后发现布鲁斯听到托尼的话后，竟然一脸理所应当的样子。

露易丝·莱恩当然是超人的官配了, 这可是另一个世界的超人亲口承认的, 什么“她是我的全世界”、“她是我的命中注定”……一向有些腼腆的小记者, 说起情话来可是一套一套的。

“布鲁斯？”克拉克有些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布鲁斯看着克拉克这个样子，不由挑了挑眉, “你不会到现在都还没把露易丝追到手吧？这就有点差劲了，我的男孩儿，等回去我教你啊。”

听到布鲁斯口中的这句我的男孩儿，哪怕是宇宙级直男美国队长都觉得这有些gay里gay气的，更不用说托尼他们了。

“我的男孩儿！”托尼掐着嗓子做出一副怪里怪气的样子，然后耸了耸肩。

克拉克本来也没觉得有什么，但在托尼他们的这种反应下，也不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平时习以为常的称呼，似乎多了一丝暧昧的气息。

就是因为这种古怪，让他错过了解释清楚自己和露易丝之间只是同事关系的机会。

随着他们的聊天，电影剧情已经进展到蝙蝠侠的相关剧情了，蝙蝠侠给一个罪犯烙上了蝙蝠烙印。

克拉克看着警察向蝙蝠侠开枪，不由向布鲁斯问道：“你们不是合作关系吗？”

“我们不是。”布鲁斯看着荧幕，“蝙蝠侠至今都还在哥谭警局的通缉名单上，甚至超越了小丑等一干罪犯，名列榜首。”

他声音平静的仿佛不是在说自己的事情，“克拉克，我们从来不是英雄……不！是我！是我，我从来不是英雄。”

他看了一眼托尼他们，“他们……”其实也算不上英雄。

布鲁斯没有说出后面的话，这只是他自己的见解而已，他的见解有时候很偏激，很少有人认同。

不说别人，先说说他自己，他的所作所为也许是出于好的目的，但有谁给予了他这样做的资格呢，光是他开蝙蝠车时违反的交通规则，就足以他缴纳大额罚款了。

而托尼他们，他们跟官方牵扯太深，美国队长，一位退伍士兵，黑寡妇和鹰眼，神盾局特工，浩克，一个难以自控的存在而且也是军方实验室中出来的，托尔，一位外星王子，托尼，美国军方前任武器方面的合作伙伴。

英雄究竟是什么，到现在，布鲁斯都没能真正明白，所以在他不明白的时候，他不会用这个词去定义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