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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句话,仿佛像热油滴在了秦母脸上, 烫得她难得脸发红。

秦母便是用“给秦隐父亲斋戒读经”的理由, 将秦隐哄上了北安寺,借机安排了这次“相亲宴”。

没想到秦隐倒好,竟然拿这个理由搪塞回她, 她还无法反驳。

一时,秦母虽想让秦隐留下,却也没得合适的理由。

只是见秦隐当着众人不给她面子,秦母脸上挂不住,就在秦隐脚快跨出门时,秦母似想到什么,脸上的红意稍稍退却,再次挤出一个和善的面容。

“既如此,隐儿可得好好给你父亲读经,经书有静心之效,也能帮你隔绝不少烦思。”

闻言,秦隐跨出门的脚一顿,但也只顿了那么一下,很快还是跨了出去。

身后的秦母见秦隐朝着读经的地方而去,脸上慢慢浮现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

秦隐往读经的地方走去,但脚步有些沉重,面上似乎在思索着什么,所以步子走得并不算快。

但没想到走到半道,他心口忽地一疼。

这一疼,直接让秦隐停了脚步,且——

脸色大变。

北安寺,客房。

一个身着淮安郡王府的下人服饰的丫鬟匆匆进来,同秦母道。

“老夫人,外头有寺庙的沙弥求见,说是约定时辰已过,郡王爷却迟迟未有出现,不知是否在这里耽搁了。”

秦母一听,细眉轻轻上挑了下,慢慢捻了下手上的祖母绿宝石佛珠,笑得一如初见般和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