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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懂行的嗤笑了一声,毫不犹豫地摆手道:“你能你上!你要是能做出一模一样的,我给你一张田契!”

新来那人半信半疑地确认道:“真的?别回头我把这东西做出来了,你又不认账!”

这回不等之前那人回答,边上就冒出许多人起哄道:“你放心吧!白蔻可是白芥长老的女儿,她家田多得很,不会赖你的账!我们作证!”

白蔻抱着双臂,痞气十足地道:“ 你要是能做出来一模一样的,你做多少我给你多少田契!”

那人听说白蔻是长老的女儿后,本来还有些顾虑,见白蔻那么笃定她做不出来,心里的傲气也上来了,主动自我介绍道:“我叫黄北,是隔壁黄姓氏族黄木匠的独女,今晚我就回去做,最迟后天就把东西给你带过来!”

能用“木匠”当名字的,都是木工水平到达一定程度的人,虽然在场的众人不明白为什么黄姓氏族的人会跑来她们白姓氏族赌博,但这不妨碍她们重新评估黄北的实力。

有跟白蔻玩得好的人,悄悄拉了拉她的袖子,小声询问:“白蔻,万一她真的做出来了呢?你要不要换一个条件?”

说是小声,因为这里的人挨得都很近,这话不出意外地传进了黄北耳朵里。

黄北饶有兴趣地看向白蔻,等待她回答。

白蔻当场翻了个白眼,直接道:“我们白姓氏族的白木匠都做不出一模一样的,她们黄姓氏族的黄木匠又能厉害到哪里去?更别说她还只是黄木匠的女儿!”

白蔻这句话的信息量太大,以至于众人纷纷转过头,看向那张孤零零地立在草棚子下面的床。

“不会吧?白木匠也做不出来?她不是我们白姓氏族一百年以来最厉害的木匠吗?”

“不知道啊,这什么床,那么难做吗?沈白不是说这是她做的吗?她什么时候会做这么复杂的木工活了?”

“会不会是沈白的男人做的?那天不是沈白男人将这张床扛过来的吗?而且沈白宁愿把自己当彩头,都不愿意拿她男人出来当彩头,这得是多在意她男人?”

说着,众人转过头,接二连三地将视线落在沈白身上。

看热闹看得正津津有味的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