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衣衣心尖一震。

那个眼神凶狠又严肃,就像野兽在守护他最珍贵的东西一样,不容其他任何人染指,偏偏那其中还有一点近乎于恳求的意味,让那个眼神直戳谢衣衣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谢衣衣有些狼狈地躲开谢斐然的眼神,一时间心里竟然乱糟糟的。

谢斐然看着谢衣衣扭过头去,微微勾了勾唇角。

跟他斗?

还嫩了点。

——

第二天,谢衣衣一出门,秋兰珊就忙活了起来。

“咦,我和应白羽约好了九点,现在都九点半了,他还没有来吗?”秋兰珊往门口看了一眼,有些焦灼的样子,谢斐然自然而然地上前,接过了秋兰珊手里的东西,轻描淡写道,“他临时有事,来不了了,不过他把事情都交代给了我,我可以的。”

“什么事那么要紧?”秋兰珊随口道,“他昨天还说要看着他的‘儿子’诞生呢。”

“就是说他的作品,”秋兰珊补偿道,“今天竟然不看了?”

谢斐然眼眸微微闪烁,信口胡说道:“他帮人照顾一条狗,结果没照顾好,那条狗生病了,这不还在医院呢吗?”

“哦哦哦。”秋兰珊点了点头,也没怀疑,只道,“那等我们弄完,拍个照片给他看吧,也能让他看看他‘儿子’。”

谢斐然温柔浅笑道:“好。”

看个锤子。

谢斐然垂着眼睛,在心里冷冷地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