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去寻的人都没有结果, 萧琢在府中坐了半日,浮石居内气压很低。
晚间的时候, 宫里来人送了样东西给他。
一根玉簪,谢染的。
“陛下说,殿下看到此物就会明白他的意思, 大局当前, 希望殿下不会犯糊涂。”宫人小声回禀, 压根不敢抬头看萧琢, 都说这位殿下待人接物最是温和, 今日阴沉的叫人不敢靠近了。
萧琢捏着那根玉簪的力道不断加大,他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缓缓地,萧琢吐出一口气, 说:“有劳韩内侍了, 麻烦韩内侍向陛下回禀,本王,会照他的意思去做的。”
现在还能怎么做, 无非是学的规矩安分,再看住萧瑜那边。
那些人走了之后, 萧琢手撑在桌案边缘,骨节泛白。
该怎么办,怎么才能救她。
萧琢觉得害怕,他怕谢染会和他母亲一样离开他。
可越是到了现在, 越不能急。
“陆节,去请江副统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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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染在密室里困了三日,一到时辰会有宫人来给她送饭,保证她还不会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