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到傅新桃整夜在这里,他多问一句:“宵夜呢?”
这个是没有吩咐厨房准备的。
意识到疏忽,苍术连忙告罪:“是小的招待傅小姐不周,请二爷责罚。”
萧衍瞥一眼眼前的人,见他慌乱,知是无心,不是故意要傅新桃难堪。沉默半晌,他对苍术道:“哪怕请来的大夫,亦没有怠慢的道理,何况她这样的身份。”
虽是因心思都在萧衍的安危上,才会如此,但苍术自知无什么可辩驳的。
他埋着头说:“是小的怠慢了傅小姐,小的愿意认罚。”
“我罚你有什么用?”
萧衍冷冷道,“回头自个去和傅小姐告罪。”
“是。”
苍术当即应了一声,这一次,是千万不敢怠慢了。
·
守得一夜,萧衍终于退烧。
傅新桃说待他烧退自会回去休息,定然不是什么假话。
清早,她从萧家回到傅家,人已困得熬不住。
草草用过早膳、梳洗一番便上床睡觉,几乎脑袋刚沾上软枕,她睡着过去。
傅新桃睡得安稳,这一觉直睡到晌午附近才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