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新桃自然不信那样的话。
她往前听自己爹娘说,她出生的时候,她爹爹就陪在她娘亲身边。便是跟着她师傅学医那么多年,也没听过那些说法,反倒她师傅痛骂过那种人个个都是蠢人。
寻常生产不提。
叶氏迟些若当真下了死胎,情绪恐怕控制不住,有沈彬相陪好歹是个安慰。
沈彬跟在傅新桃的身后走进叶氏的房间。
望见自己夫人惨白一张脸、整个人像泡在水里,他惊骇中快步上前。
傅新桃对沈彬说:“少夫人有些撑不住,大少爷多鼓励她,熬过这一下就好了。”说着她回头示意丫鬟端来汤药,沈彬自觉伸手接过,小心喂叶氏喝下,产婆便又走到床边查看叶氏情况。
沈慕和沈珍一如既往的过来了。
但他们和沈彬不同,被拦在院子里,不被允许进房间。
这两个人,一个少爷一个小姐,底下的人不敢怠慢,泡好热茶准备好点心鲜果,请他们到正厅去坐着等。只两个人都无那样坐下来喝茶的心情,便谁都没有走。
探不清叶氏的情况,唯有看着丫鬟婆子进进出出的沈慕和沈珍越来越焦心。
他们一直干等近两个时辰,才得到消息说死胎下来了。
竟确实是这么一回事。
沈珍目瞪口呆,立在院子里望着叶氏的屋子久久不能回神。
不过,愿赌服输。
傅新桃的诊断没有问题,她该道歉的也不会故意赖账。
沈慕却单纯高兴自己大嫂有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