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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女年纪小,根本无法理解,只是被他的表情和语气吓到了,抱着他脖子,没说话。

“开远,你俩也是,以后看到这个贞司侍就离远点。”

交待过孩子后,冯素对贺玉说:“我估计他也不会明目张胆地做什么,咱俩也没对不起过余帝君,他心里明白的。再者,雪霁不是这样的人,二皇女又跟他无冤无仇,这孩子是乔帝君用命换的,又是皇上捧在心尖上的,还是我一口口养大的,他舍得对孩子下手?”

贺玉也是这么想的。

雪霁虽然恨乔昀,可他心是善的,以前侍弄花草时,只有雪霁会注意脚下,绕开蚂蚁。他因余帝君之故,很是敬佛,也曾说过,对孩子下手的,都是畜生,永世不得超生。

冯素:“他也是个怪人,求了皇上,把身边伺候的宫人都遣了,说是看到人在身边晃就会头昏。现在长丽宫的宫人只在外殿侍候,身边连个端茶倒水的都没……不说他了,又是祭祖又是顺昭君寿诞的,你那汀芳斋能应付过来吗?”

贺玉:“还好,就是忙碌些。”

“襄君天天去你那里,可有说要帮你置办?”

“他自己都还不知如何置办,他快要把我的汀芳斋当家了……”贺玉叹气,“上次,连皇上都知到汀芳斋找他,到我宫里把他领走了。”

“呵,他倒是厚脸皮,也不知为你想想。让皇上到汀芳斋翻你的牌子,领他走……也是举世罕见了!”

贺玉回汀芳斋,襄君还在。

“午膳吃了吗?”贺玉问。

襄君嗯了一声,翻页。

贺玉说:“我有些头疼,你自己看,今日就不教了。”

襄君道:“那你休息吧,我让朝露煮了药膳。”

过了午时,朝凤宫纯君和二皇女双双暴病,六宫震动。

贺玉赶过去,恰听见太医对皇上说:“是毒,只是不知什么毒,毒性虽烈,好在纯君和二皇女所食不多,幸能保命。”